寫下多少次 妳 曾經有恨 恨妳也恨自己的無力 直到某刻 才知道那都是不甘願 妳騙過我 不論理由是什麼 妳蠻橫 但怕我生氣 妳會像小女人 站在我身後 妳說過的夢想 很好 妳問我 夢想是什麼 我愣住了 我說賺錢 妳說 那不是夢想 我說 我要開間泡沫紅茶 妳淡淡看著我 我知道妳懂 那是我隨口說的 那段日子 我看過妳很多面 為我擋在故意刁難我的主管面前 其實 我不在意 日後 多年,我把那主管罵哭 卻沒人找我麻煩 有個男孩 為妳自殺 妳瞞著我去看他 妳說 妳跟他說,他死妳不會傷心 但你父母會 妳說妳轉頭就走 妳曾說 妳對我說了太多 或許吧 那時我能給妳什麼 自由吧 妳追逐夢想的自由 我想留妳在身邊 但我不能 看著妳 日漸失去光彩的眼神 那盛氣凌人的氣勢 那不是 妳,不是我想看的妳 我對自己說 我摘下一半的翅膀給妳 我開始放肆 用妳最傷的方式 如妳 我恨妳騙我 妳要移民的最後一個禮拜 是別人告訴我的 妳慌了 不斷解釋 我竟然那刻想笑 笑自己 我變得冷漠 放縱 我牽起她的手 在妳面前 她喜歡我很久 妳知道 所以才能傷妳 最後離開的那刻 我彷彿聽到 妳說著 我是妳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