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在聽啊?」妳不是很高興的問。
「有啊,可這裡很吵,我有點聽不清楚」我點起另一根菸。
對不起,其實我沒有辦法專心聽妳說話。
他壓在妳身上的畫面不停在腦裡建構,像從新鮮傷口裡不停向外湧出的組織液,混著血水,不管怎麼壓迫怎麼擦拭,它一樣倔強的把所有都染成了紅色。
似乎有成千隻渾身發熱的螞蟻延著我的食道往喉頭攀爬著,桌上的飲料怎麼樣也沖刷不掉它們的來勢。
我不想知道這些,
但只要妳想說,
我就聆聽。
「那然後咧??」吐出夾雜些許瓦斯味道的第一口煙,我迫不及待的問妳。
我。被。妳。需。要。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