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巧不巧,今天開始決定寫日記,當對自己的方向確定時,那種幽微的信心萌生於愚蠢的勇氣中,兩旁簇擁的雜草就任其生長,也許有時也能從雜草中看到美好。
簡單的文字,簡單的記述,是對自己的期許。
昨晚跟大嫂一起坐番有味的車來嘉義,一路上有聊不完的話,從志向、工作、半導體、經濟、日常、社會、遊戲,說不完的種種,一部分也是避免他開車睡著,所以話題像跳格子般變換,是個有趣又短暫的夜晚,源自愉快的生活,但我的心中仍壓抑著想竄出的憤慨。
深夜中,孤獨一人,聽著鄉間的蟲鳥鳴鳴,空間轉換的差異才使得依戀的感受如此專注、放大,不論是消散風中的花瓣,是對人的執著、無法輕易放下的不捨,於是夜深深,月光高掛時,被夢鄉拒於門外的意念,苦悶。
今天 大大整理了房間,逛了湘霖園遇到了fee clochette,雖無法確定品種,但遇上了,就愛上了,只能陷落。
洗完澡,走出來一陣陣清盈的薔薇香,大概未來還是會持續綻放的
總之。 是幸福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