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的前一天,
街上似乎特別喧鬧,
風有點大,
候選人都在垂死掙扎般的要人搶救,
但那些似乎都與我無關。
半夜的時候,重感冒的我突然想到可以快篩看看,家裡留著兩盒朋友塞給我的快篩試劑,沒想到一篩還竟然真的確診。
IG限動方透露了一點求救訊號(覺得太負面過了十分鐘就刪了),就有一些朋友來關心。其中有兩個睿,一個讓我點歌唱給我聽(我點了當我望著你),一個在隔天剛好來嘉義市順道幫我買了清冠一號。
我還告訴了第二個睿在11/22的遭遇。只是簡單的一句辛苦了卻讓我五味雜陳。
他理解我的陰影所以清冠一號並非當面拿給我,而是放在外面我的機車讓我拿。
頭好痛好不想思考任何事情,清冠只喝了一口,這個app突然跳了通知要我寫日記。好吧就寫吧,畢竟當下感受確實是很難在以後復刻的。
被侵犯後,我發現自己出現很嚴重的陰影,有點像是PTSD,再無法對任何男人予以信任,也無法全然相信並接受任何男人給的好意。毛毛想來看我,我也堅決的拒絕他了。現在大概除了我爸,我都不會再讓任何男性踏入我家門半步。
今天看到一句話說:「一顆心能承受的痛苦就只有這麼多,而我已經承受著這
麼多這麼久了。」所有的事情在同一時間向我襲來,已經快不堪負荷,但同時還是盼著朋友28號的到來,勉強有了一些求生意志。
想不到要寫什麼了,其實我好像很需要陪伴,但是當下的狀態好像很難跟朋友一起打遊戲。最後再補充一句,現充都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