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蕭邦的曲。
我也完全不熟悉古典音樂,但是喜歡蕭邦。
一直都是這樣的適中。
喜歡,最喜歡了。
只要是他的話,甚麼曲子都喜歡。
不覺得,「敍事曲」這個叫法,很帥嗎。
最近我,開始特別注意自己說謊。
以住為了各種自尊、方便,不論甚麼謊都唾手可得。
現在連這種微不足道的謊也開始令我生起罪惡感。
在這段長久沒有發出過聲音的日子,現在才意識到,和誰接觸,就必須耍說謊。
必須的意思是,不這樣做就活不下去了。
人類迷失自我的過程,和尋求真理帶來的快感,人們互相指責是因為在彼此的身上看見了自己的縮影。
不僅是指責,愛與憎,也是。
好像在彈奏自己的敍事曲一樣。
分明是自己,但是也照樣抱着不一樣的心情去了演繹。
像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