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我的人都以為我很喜歡日本,
我想我應該沒有那麼喜歡,
對我來說台灣和日本都是一樣的喜歡一樣的討厭,沒有什麼差別,差別可能只在於,比起身在台灣,身在日本的我會自在些,不會認為有過多的關心,為什麼不能發在一般的貼文上,內心的 KUO某處總覺得對不起那些關心我的人,這世界上有一種人總會自然的散發出關懷關愛,而我只是對於這個不習慣而已⋯⋯有時候這樣的關心甚至讓我想要斷開一切,嘎然而止的一種氣氛。
有段時間我以為我不在乎錢,但實際上我需要被肯定,而那肯定的方式就是錢,這幾年遇到一些小事情讓我想了很多,反轉了不少次我的價值觀,也會反反覆覆的,我明白我癡人說夢,說著別人覺得不切實際的夢想,我相信日子夠長我能實現他,但前提是日子夠長。
30歲前我還在得過且過,30歲後我開始思考生死的問題,一直思考死亡這件事,為什麼如此讓我懼怕,又為什麼不害怕?我害怕物理上真正的離開,無論是我或是其他人,甚至看到新聞都會收不住眼淚,(這也是我不愛看新聞的原因之一)我也害怕那未知領域,比起世人描繪的地獄和天堂,我更害怕到一個宇宙般的時空或是獨自一人的虛無,單一的色調,或許白、黑,誰知道~除了自己什麼都沒有的世界,又或者是狹小的空間。我也害怕肉體上的痛苦,無論是溺水火災的痛苦又或者被壓扁,呼吸不到空氣的漫長時間。不害怕的部分就只是純粹的脫離這個現實,也不用看著其他人的離開,也不用面對漫長無止盡的人生(比起死亡我更害怕永生)
比起成家,更早做準備的心情是身後事,一定要先燒成骨灰,堅決不要土葬,將骨灰灑在公有的自然葬區域,不用焚香祭拜,也不需要設置靈堂,結束身為人類的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