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確定嗎?
還是你不願意?
還是你不適合?
你還喜歡嗎?
你對我的敞開,到底是因為我是領袖,不得不。還是有其他可能?
這些問題,所謂的猜疑,不斷的在我腦中向鐘聲一樣,迴盪在我海馬迴的走廊~
我有過一種突然的憤怒,這憤怒給我勇氣,想去找他問清楚。
但我右邊的理性卻抓緊著我的衣角,不斷地對我說,『not now』
然後就開始一連串的自我對話,爭吵著。
然後...我的中樞神經說話了。
『我覺得,身體啊~聽一下大腦的吧!大腦啊,給身體一個機會思考吧!』
之後,我慢慢的冷靜,慢慢的換我另外一個器官說話了。
應該是用說的...?不過口水很多。
眼睛說:『別吵了,我知道答案拉!就是一樣嗎!!現在的身份角色不能這麼做!!』
然後......他就哭了。
連環保都沒做得那麼徹底,為什麼我心中的環保意識卻做得如此抬頭~
我到底,該怎麼面對他呢?